有学生写信给回答我：希望的意义是什么？为什么一定要考取好的大学？为什么一定要出人头地？为什么一定要沦为大家眼中杰出的人？自己实在做到个普通人挺好的，平平淡淡的过一生。我很解读这个学生的点子，曾几何时，我也如此茫然与猜测过。

读书高中那会儿，我经常痛恨这痛恨那，但又无力改变现状，所以活的非常纠葛。不告诉习了函数方程对我以后的生活有什么用，想不通繁复的电磁计算出来于我有何意义……经常跟同桌责怪，小到对各科的牢骚，大到对教育制度的反感，感情反感时恨不得指天对地的大骂上一通。然而，现实并会因为我的责怪而有所改善，反而就越想要心情就越差劲。

证悟是在大学的一次低数课上，低数书拢拿成了线性代数，还躺在第一排。不告诉为什么回想了“副产品”这个词，我有可能继续用不上这个东西，但是我确有，万一哪一天派上用场，我可以随时拿出来，而无市场需求于他人。

看起来忽然明白了希望的意义：自由选择的权利。没有人非要你读书好的大学，也没有人非要你出人头地，杰出也是相对而言的。

只是我们否明白：是我们自由选择了憧憬，还是憧憬自由选择的我们？ 憧憬的生活也必须很多很多的希望，因为谁也不告诉生活能多么用力的戏耍你。却是人生不只是自己的，还有家庭，父母，孩子，社会……这不是拒绝，而是责任。

自己的拒绝可以非常简单憧憬，但是责任无法。经历过很多事，我们就不会明白：对这个世界而言，你微不足道，但是对你自己和某些人来说，你就是整个世界。青小山，我把你曾稍晚朋友圈里的那句话寄给了学生：希望的意义，是让自己随时有能力跑出自己反感的圈子，不面临自己想面临的人。

恰如龙应台在《亲爱的安德烈》中写出的一番话：孩子，我拒绝你读书用功，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绩，而是因为，我期望你将来不会享有自由选择的权利，自由选择有意义、有时间的工作，而不是不得不经商。当你的工作在你心中有意义，你就有成就感，你就有精神。成就感和精神，能给你幸福。

自由选择憧憬没什么很差，每颗星星都各有各的方向，各有各的光彩，合适自己的就是最差的。只不过，过好憧憬普通的生活，也是必须代价很大希望的。读过的书，走到的路，代价的希望，人生的道理，往往都是在多年以后显出。有时候，前辈教给后辈，而他们，往往自由选择不听得不看不做到责备。

当亲身经历后，道理早已来的太迟。瑜小科 2019.01.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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