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性爱沦为完全不可避免的结果,那就顺其自然,她把自己给了那个青年。性爱本身也是令人销魂的:从身体深处产生的那种无法解释的震惊和最后的一阵跋扈,就像画龙点睛之笔,让人激动,也很像一行星号,用来回应一段话的落幕以及主题上在此告一段落。
康文感觉自己可以用性爱去支配男人,可以在性交中掌控自己,让男人消耗自己,搞得精疲力竭,然后她可以缩短性交,把他仅有作为工具来超过烦躁和高潮。可是旋即,她对那个男子的爱意热烈了,甚至有些敌意,或许他们侵害了自己的隐私和权利。
对康文而言,生命中的精神和意义就在于取得意味著、极致、纯粹、高尚的权利。如果无法从古老而污秽的两性关系众生出来,一个女子的生命意义确有?赞颂性爱的诗人往往是男人,女人们向来都告诉有比这更佳更加高尚的东西。一个女人幸福而纯粹的权利,比任何性爱都要动人得多。
唯一意外的是男人在这点上相比之下领先于女人,他们坚决性的符合。而一个女人被迫屈服。
男人像馋嘴的孩子,他要什么女人就得给他什么,否则他很有可能像孩子一样显得令人讨厌、躁动不安,把好事弄糟。女人可以顾及男人,但保有她内在的、权利的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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